r>葉知意不含一絲情感的聲音響起,「那些人都是死士,現在連屍體都沒留下,何況都是去殺沈琛的,那人自然就應該算在他頭上了,憑皇帝跟沈琛的關係,即便沈琛說出真相,皇帝又怎會相信。」
「若不是他死了會有些麻煩,本座何故管他?」
可隨即又聽見曉鏡疑惑的聲音,「這有何麻煩?咱們有化屍水,誰知道人是我們殺的?」
葉知意伸手在不爭氣的曉鏡額頭上輕輕一指,語氣無奈極了,「本座收回剛才說的話。」
曉鏡捂住自己的額頭,向葉知意撒嬌,「哎呀,我的好宮主,就告訴人家嘛,人家這麼笨,當然要靠着宮主提點了。」
葉知意失笑,還是好心解釋道:「皇帝都是要名聲的,不論兩兄弟真正的關係如何,但給世人看到的就是兄友弟恭,自己的弟弟在闖蕩江湖的時候死了,兇手查不到,你說皇帝會不會向本座這個武林盟主發難?」
曉鏡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看得葉知意多少有些心塞。
「宮主,那就讓瑞王在後面跟着不管了嗎?」
「管他作何,他能活着出現在京城就行了。」
「可是他受傷了,也不用管嗎?」
葉知意渾不在意,隨口接了句,「死不了。」
馬車後方
「主子,您要不要先把傷口包紮一下再繼續趕路,暗一已經去準備新的馬車了,短時間內也應該不會有刺客,您就先把傷口處理一下吧。」
他們先前的馬車在打鬥時,滾落到了山坡下了,已經支離破碎了。
沈琛聞言停下了腳步,林楓從懷裡掏出一瓶葯遞給他。
沈琛抬手接過,那雙深邃的眼睛裏已不復先前的「感激」,冷靜又從容,毫無情緒起伏。
他目光緊緊跟着前方的馬車,把藥粉灑在肩上的傷口上後又遞還給林楓。
「先止血,等馬車來了後再包紮。」聲音沉穩內斂,讓人下意識聽從。
沈琛格外恪守禮儀,自己雖然是受了傷,又不是走不了了,一個大男人自然不會與一個毫無關係的女子同乘一輛馬車,林楓作為他的貼身侍衛也受到了他感染,所以他們兩人自覺的跟在馬車後面,毫無半句怨言。